水瓶座男與金牛座女
有一首古老的歌這樣唱道:當我的眼睛搜尋大草原時,我感受到了春天里的夏意。
這樣的歌詞肯定是屬水瓶座的人日出時唱的。它清楚地表達了水容器的本質,他們能感受到春天里的夏意、秋天里的冬意——總是比別人提前一個季節。他們的天王星視力跨越數年、數十年,甚至幾個世紀,賦予他們能看到更大的范圍的上風,這恰是他們眼中有模糊的原因。
既能看到的明天的世界,同時又能敏銳地意識到今天的世界,這種少有的能力需要聰明、直覺和想象作為三位一體,順利而同時發揮作用。雙魚座人窺探明天時,經常忽視今天——射手座偶而也有這種經歷,即短暫地看看未來——這是瞬間預言。天蠍座人對他所處的空間過于專注,以至于不能同時留意其它空間,只有水容器能像變戲法一樣把聰明、直覺和想象合為三位一體。形成過去、現在的未來的三維形象,它們完全同步。現在你明白為什么水瓶座被稱為“天才的象征”了吧?
然而,某些水瓶座男女如此喜歡滯留在明天的世界或昨天的世界,以致于他們忘記了自己保持同小的才能,決定讓自己的靈魂到明天或昨天去走一遭,而讓自己的肉體留在后面,盡其可能明白為什么水瓶座又被稱為“精神病的象征”了吧?
啊,天才和精神病!二者配在一起,正像泡菜和粗面包。曾經走遍地球的每一個水瓶座人總是第一名,擔不時地也要受到第二名的騷擾或指責。水瓶座人清楚地意識到他們具有這種兩種特點各半的本性,并且能相當驚人地擺脫它的約束,愉快地承認他們的怪癖。
某些水瓶座人在各個維度間保持平穩的時間多天迷失在太空的某個洞穴里的時間,他們是預言家、空想家、男性和女性中有創造性的頭腦和發明人才。他們從明天的深井中把聰明和真理之水打上來,連續不中斷地倒出來,表現出下列離奇的外面;古怪的科學家和發明家、音樂家、藝術家、作家、政治家、計程車司機、理發師。對于水瓶座人,類似“它之所在”中的“它”是他們的意識,“所在”是他們所游覽的時間和空間的三維體。
至于金牛們,則以穩固不變的形式存在于此時此地,從不在意以前和今后。一維空間通常足以使金牛座男女滿足了。對于他們,在“現在”這個水平上有足夠多的題目需要解決,不用飛向四處到“過去”和“未來”的水平上找麻煩。“明天”也許對某些人有用。然而對于金牛座,“明天”可能永遠不來。留心“今天”甚至罕見的對超自然氣力敏感的金牛也是牢牢附著于大地的。這樣的金牛可能一個秋千蕩到未來,或回到過去,這是由于他的生辰圖上有其它行星的位置,然而,當他從那非金牛座的短暫飛行中回來時,他還是吃晚餐,而且要按時吃晚餐。他也還要付賬單,照管自己的事,并希望別人別管閑事。而且,一個對超自然氣力敏感的金牛座散播預言珍珠的獨一原因是讓人們承認,他們此刻應該以明智的方式做事,并且以可行的方式做好預備,以防金牛瞥一眼未來時所看到的緊急事件。
金牛座不像水瓶座,既不離奇也不古怪。金牛的眼睛不含有水瓶座的模糊表情,它們溫柔、清澈,有時,當牛憤怒時(這種情況很少出現,但它出現時,卻以其憤怒的強度彌補其稀少),它們像珠子一樣。然而,金牛座確實頻繁咕嚕咕嚕地說話,像水瓶座一樣,時常用單詞回答“是”——“不”——“嗯嗯”——“嗯”。可見在這方面他們二者之間某些相似之處,他們都出生于一個固定宮下,這也使他們同樣具有某種目標不亂性(你也可以稱之為固執)。在這些相似之處之外,他們在其他方面離得很遠,就像不同的兩個人,但他們卻相互以為對方來自同一個行星(這里必須承認,老實說,有時金牛座和水瓶座并不以為對方來自同一行星。)金牛座希望維持現狀。水瓶座希望改變現狀。
金牛座不會是嘮叨多言的人,不會把自己的所有知識泄露給目生人。然而,金牛們細心積累并仔細儲存在自己頭腦中的實際知識和經驗,被他們選作工具并磨快了去建造一所屋子、一個金融帝國,或從事一項事業,甚或修起通往愛情和情誼的堅固道路時,無疑是有力的精神工具。“嗯嗯“肯定不是金牛座曉得的全部之所在,然而,它可能是金牛在短暫相識中愿意告訴水瓶座的一切,直到他們有時間決定水容器是否值得自己花精力時一步聊天為止。
至于水瓶座,天王星統治的男女們曉得的事情總是比他們不小心溢位他們那小小的褐色罐子外面來的要多得多。他們從生活中得到快感,包括聽歌星的歌來改變生活,或者用麥克風靜靜耳語,同時嘴里還嚼著口香糖。當他們在干燥的地面上時,他們用一種變換發音訊率的裝置(當然是看不見的),使他們的天王星的談話聽起來像是高速倒轉的磁帶。甚至當他們的談話很清楚,聽起來像是慢速向前轉的磁帶時,通常也有大量空缺部分,在這位置上聲音被抹去了。你留意到這點了嗎?金牛座經常留意到了這點,發出表示厭惡的咕噥聲或“嗯嗯“,拒絕理睬這種胡鬧。也許水容器只有在拼接出比普通人理解的先進得多的一種思想、一個主決、一種感情或一個概念時,才時常轉動他們的開關?不管是怎樣,關鍵點在于,金牛座和水瓶座互相交流的方式與他們和大家其他人交流的方式一樣——在他們自己的時間里,按照他們自己的方法進行交流。
這是4—10日宮型,它意味著,他們兩人之間只有經過努力才能取得協調和理解,并且,當終極達到協調和理解時,他們會有完成了某項有價值的事情的夸姣感覺。假設他們用“嗯嗯”和“你好!”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冰層,他們又怎樣打破金牛認寄存器羞的壁壘和水瓶座的超脫,使二者合為一體共同行動?這取決于多種因素。首先,金牛座比典型的、友好的、愛社交的水瓶座有更多的規矩。即使膽小的水瓶座人也把每一個人都視為“朋友”。他們所能做的一切進搞清楚男孩懷女孩、頂部與底部、上與下、黑與白、冷與熱等諸如此類的區別。典型的水瓶座人對自己選擇的伙伴沒有成見。“伙伴”是天王星的人們常用的一個詞,用于描述情人、丈夫、妻子、貓、狗、松鼠、孩子、鄰居、海豚、鱷魚、扒手、親戚,等等。他們都是“伙伴”。有時這個詞變成“我的伙伴”、“我的老伙伴”、“我的好伙伴”、“我的朋友”——但從來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水瓶座選擇朋友時不偏向誰,對已有的朋友也不偏愛,所以,沒有誰會是水瓶座人的“最好的朋友”。
金牛座只是人群中的一個,他們需要水時會帶著空杯子去,水容器們將會填滿杯子。然而,天王星統治的男女(及孩子們)沒有多少耐心去等待金牛漫長的緘默沉靜和撅嘴的時間。外面還有太多士渴的人們需要他們去關注,需要長久喝到天王星的聰明之水。
一般金牛座人交一個朋友——一個真正的朋友,而不是認親戚或隨便相識——需要幾年時間。而水瓶座人只需大約五秒鐘時間就會說:“你好,伙計!”然后,你相信他(或她)用天王星的梵語,當然也可能是水瓶座的象形文字,告訴了你他(或她)曉得的全部事情———這樣,你們現在是朋友了,對吧?金牛座對于這么快而輕易接交并且隨便確定的朋友表示懷疑。
假如他們兩人通過他們的生辰圖上和諧的太陽—月亮—行星關系相處,他們終極將開始講同樣的語言,并能互相交流。即使沒有來自良好的天體和行星的交換或他們天宮圖上其它類似的諸方面的匡助,他們也將從對學到良多有價值的東西,而且他們的互相教育可能是娛樂和爆竹,同樣能在精神和感情上起促進作用——使他們的心靈擴充套件。心靈和身體一樣也需要鍛煉。這就是4—10型振動的目的。
由于在他們雙方的天體和星位之間有一個場或位置,他們二人可能得學會磚瓦人形成的活結圈套中保護自己。金牛座的人回避水瓶座輕率的若無其事的態度,由于水瓶座似乎在高高的云層里俯視著他們,對他們擺出屈尊俯就的樣子。而當樸實的金牛座人使水容器們感到他們正在去往外層空間的旅途中拉著后面金牛的不滿足構成的沉重負擔時,水容器們將需要牢牢捉住,以免在天才和精神病之間搖擺不定的線上滑動。
固然有個幽默說,一頭孤獨的母牛曾經大步跳躍地沖上舞臺,然而,由于牛的沉重的重量,他(或她)難以跳上月球,正如把難。然而,假如“盤子與湯勺一起跑掉”是真的話,為什么金牛和水容器不能一起歡快地嬉戲呢?在人們寬容的限制內,貓能拉小提琴!一頭公牛能跳到月球上去!實在,有幾個宇航員就是日宮金牛座人。正如水瓶座會告訴你的,生活布滿了驚奇。
金牛座(女)——水瓶座(男)
就水瓶座男人的直觀特性而言,他很少對什么事情感到驚奇。然而,他對他與一位金牛座姑娘周游一段時間后所發生的事情沒有預備。他是有一套牢固規矩的男人(這些規矩可能有點古怪,但卻是他自己的規矩,并且是牢固的,或者說是相當不亂的)。他對人類有很深的感情。他對每個人都感愛好,無論對女性、男性或任何其他性別的人都不存有偏見。他給她帶來的傷害,都是無意識的。他怎么會傷害她呢?他們一起在動物園玩得多快樂。他只是想像個大哥哥一樣對待她,她的朋友,她的好朋友,她的伙伴。
金牛座姑娘是由母性為愛情塑造而成,她是個不與母親爭辯的女性。在他們兩人相處的開始階段,他往往在后期對她出錯誤。第一次出錯誤時他發現自己時不時地討人喜歡地留意她,問她一些熟悉的人之間才會有的令人震動的題目,當她哭時,他同情地伸長耳朵,這時候,他本應再中把勁——留意到她是個女人。她肯定留意到他是個男人。她馬上留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對她來說,愛情方程式變得相當簡單,一個男性加一個女性就即是心醉神迷——在各個層次上都如此,而不只是最低層次上的滿足。它意味著親吻、擁抱、握手等諸如此類的動作,它意味著肌膚相親。很多水容器(不是全部)害怕人體的接觸,就像害怕玄色瘟疫一樣(玄色瘟疫指的是當別人用了你的毛巾或牙刷時你有的那種感覺,也稱作魄瘟疫。無論哪種,都讓人受不了)。不是說寶瓶麻反對觸控本身,然而它會導致——他們怎么說的——合二為一?或者類似的胡說。當兩人保持在兩人狀態時,水瓶座才會感到安全。也就是說,他確認自己是站在這兒,單獨站著。不被強迫,沒有失去他的個性的危險。假如你要到處去觸控別人,尤其是姑娘們,她曉得你正在讓自己遭遇什么事,這時會怎么樣呢?尤其是當他們兩人一起去游泳,而她卻忘記帶自己的毛巾時又會怎么樣?也許又是玄色瘟疫或白色瘟疫!
也許他收視反聽于她是為了用自己對所有形式的試驗具有的好奇心,來剖析她,看她是怎樣像鐘表一樣嘀嗒滴嗒不停運動的。然而,金牛座姑娘沒意識到自己只不過是他的好奇心的實驗品。然而,他狂熱得太妙了,當她仔細考慮(正如金牛座常做的那樣)后,她判定出他不會隨便邀請任何老姑娘和他在起,于是她得出結論:他愛上她了。
也許他愛上了。然而,水瓶座男人有一種把一見種情轉變為情誼的習慣,就像是檢驗了它的寶貴價值,然后卻讓它在那兒生銹。在金牛座姑娘看來,這樣忽視彼此的感情需求,肯定會成為真正的失敗者。她以為,真正的愛在一生中只出現一次。為什么不去熟悉它并為之創造個機會,而是冒此錯過它的風險呢?從星相學來說,她是對的。真正的愛情(意指兩個心靈的結合)是一種稀有的夸姣體驗。假如錯過了它,不得不在未來去追趕它,那可是太遺憾了。盡管水瓶座是星相中“命運中的愛情”的第十一處的自然統治者,但很多水瓶座是還是錯過了真正的愛。他們在趨向于獨處以及想避開婚姻的約束方面,與射手座和處女座并肩前進。他們也避開了錯誤。考慮到這是4—10型振動,避開這種日宮結合是個好事。假如碰勁犯了錯誤,他們結婚了,那么,要解開這個紐結并不費勁。
也有例外情況,一般金牛座姑娘,假如與一個水瓶座男人不幸福地結合在一起,她比他更輕易受這種結合的傷害。一旦她愛上了,她就希望愛情能永存。這也是水瓶座男為起先的想法,除非他有什么怪癖成性的行為,她沒有辦法預期這種行為,由于他連自己也不能預見到,天曉得他竟對自己的這種行為做出解釋。他是個恒定的日宮,所以,他可以想象甚至可能做到終生滿足于與合適的女人為伴。然而,當他不滿足時,他的天王星振動使他比她更輕易忍受二人終極的分離。
盡管水瓶座人在其日常生活和個人習慣上有恒定性,然而,在必要的情況下(有時甚至是不必要的),他能平靜地適應變化。金牛座卻不能。對金牛座姑娘來說,變化就是恐懼。它意味著新的、目生的、未嘗試過的和不熟悉的。一旦在她和其情人的懷抱中受到保護。她習慣于他,正如她習慣于自己的發型、褪了色的工裝褲、舊唱片、打破的咖啡壺、用壞的網球——當然,對這些都有深厚的感情。即使在與他的生活中布滿摩擦,到了沒有辦法忍受的程度,只要她固執地以為還有希望,她就會推遲通過分居或離婚來結束痛苦的行動。你不得不佩服她的耐心。然而,假如她下決心要離開他,她會走的。任何事情將沒有辦法把她拉回來。這是說,假如她嚴厲對待這件事,而不僅是孤注一擲地再試一次。假如是后者,她的忠誠和努力可能會得到回報,由于暫時的分離改變了單調的生活,使他對正在改變的情況產生新的愛好。這是某些金牛座的姑娘的愛情,這經常能產生把水瓶座從他遙遠的外部世界猛拉回來的效果,從而使他清醒是曉得,他正在失去的可能不只是暖和的情誼。他可能開始在晚上知冷知熱了,他想起了她笑得鼻子皺起來時有趣的樣子、她洗澡時唱歌走調的情形、禮拜天早晨醒來時眼中露出的安詳的神態、得到充分的愛時發出的女性哞哞的聲音、她那古怪的笑話、光亮的頭發、馨香的面板……,看來,也許她不僅僅只是另一個伙伴。她把他腳上的刺拔掉,給他推拿,讓他看到她忠誠,把一切事安排得很舒適,在貧困中尋找快樂,幫他驅趕頭痛,做出西紅柿湯,掙更多的錢,做愛,等等,這一切她都做得很好——是的,她不僅僅是個好朋友。她確實是不一般的假如在這種4—10日宮型中沒有日——月態勢,一點微風都會搖動劃子,讓它覆沒。由于他的天王星反應快而她的反應慢,他可能在她意識到要失事之前就慌忙啟程了,而她將在感情的海洋中顛簸,前途渺茫。她來源于土元素,而不是水元素。這就是當愛情觸礁時金牛比水容器更危險的原因。然而,在他們雙方生辰圖上和諧的日——月態勢的星際匡助下,他們能夠織出漂亮的生活與愛情地狂熱之錦被,里面填充著同情與感情之羽絨,使他們在間歇地打架、親吻與和解時保持暖和舒適。
他們的性關系可能失敗和不完善,除非她接受他的瘋狂,并迎合他對變化的需要。她應該用自己未幾的驚奇之舉使他震動,他得花時間和耐心去理解并滿足她對感情的饑渴和對性愛的渴望,她時時需要的是對愛情的表達,而不是性的結合。然而,假如金牛座姑娘稍作努力去寬容他在性關系上、感情上和愛情上的個性。他會是一個敏感并體諒人的情人。她應該熟悉到,他的天王星激情是精神的,也是肉體的,她得尋找一些富于想象力的方法來把他那抽象的愿望和自己的集中而傳統的性欲要求結合起來。要使這個男人升華到具有純潔的空中火箭式激情,是一個不懈的挑戰,然而,值得為此去努力,由于水瓶座會給性關系的完整帶來意外的奇跡,這種奇跡又會出現于心靈上和肉體感覺上。
要警告一句。當他們吵架時,他可能用寵物小鼠作為和解的表示,金牛座人不僅與公牛和母牛有密切聯系。你曉得大象看見老鼠時會怎么辦。她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打著冷戰尖叫并發嗽叭似的聲音,在空中瘋狂地搖動著身體,恐懼中傾斜著身子穿過房間……撲進他的懷抱。這就是他拿來老鼠的原因。不要低估水瓶座男性精明的算計。他總能切當地曉得自己正在做什么,無論他做此事時顯得多么瘋狂。
這兩個人不一樣。她是個姑娘。他是人小伙兒。她希望他把自己當女人看待,他希望她把自己當男人看待。她如愿以償了,人他可能沒有。她喜歡厚厚的地等待毯和豪華沉重的家具;他只要在賬篷里睡個愉快;她喜歡在一池灑滿芳香油類的水中用布滿香味的背刷擦面板,他喜歡在淋浴中用竹葉拍打自己的面板,像日本人一樣;她喜歡平靜與安寧——他稱之為乏味,他喜歡激動和辯論——她稱之為瘋狂。
她可能會最后控制不住正常情況下控制得很好的脾氣和耐性發火,告訴他去讓別人拔出他腳上的刺。然而,假如他能教給她怎么飛的一些知識,而她能教他怎么一起把刺拔出來……那么,誰曉得?